这严学士本是沈随安的启蒙老师,后来在皇帝那里告老还乡,只不过跟沈随安父亲交好,又闲来无事,便来了南府书院教书。
严学士笑的十分的和蔼:“沈大人好久不见,既是大人托付的人出了事,老夫还是要来请罪的。”
说罢,他将衣袖中的一包药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沈随安面前:“这药治疗跌打最是好用。”
说罢,他一双眸子忽然笑的弯弯的:“这药大人幼时可是常用啊。”
在严学士面前,沈随安难得露出了十分轻松的笑颜:“老师惯会取笑。”
眼看着沈随安对面前这个老者这么客气,宋韵音也赶忙收起了时才对方来拦路时,自己的那些看不上的意思。
“原来是随安哥哥幼师的老师,韵音在此见过。”
可是她这话竟然没有让严学士侧目看她一下。
这老人已经把视线瞟向了一众人后那街上孤零零的一大一小二人。
他要交到沈随安手上的药收了回来:“既然这二位在场,那老夫便不劳烦大人转交了。”
说完他朝着江芙与江澈走去。
宋韵音骤然被如此的轻视,心中难免一阵不痛快。
但此时沈随安却跟着严学士一起走了过去。
对于自己的老师,沈随安仍然有着那十分敬重的心思。
沈随安过去宋韵音就得跟着。
因为她还不希望被人察觉自己心中那已经快溢出来的不满。
见到江芙,严学士的眼中不免蒙上了心疼,只是许多话只能心照不宣,她把药塞进了江芙手里:“这药你给江澈敷上,过几日便好了。”
“这药你给随安敷上,很快就好了。”
少女提着夫子递来的药,看着双手通红的少年,眼中不免含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