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药材可是高于她生命的东西,轻易不让旁人碰,更何况是烧毁。
对于耍无赖这种事情,粉黛不是花灿的对手,便只能乖乖听话。
把脉结束,粉黛笑着说:“娘娘,您的身体状况不错,不过这些时日天气也很不错,你每日应当出去走一走,半个时辰即可。”
接连几日天气都不是很好,苏元娇便没有出门,眼看着今日放晴了,苏元娇也寻思着该出去走一走了,不然等孩子月份更大了,走路都困难,生孩子的时候也费劲。
苏元娇点头道:“好,本宫知道了。”
粉黛很快回到了她的院子,花灿早就等候在药房了,粉黛刚踏进门就见花灿手中拿着一根燃烧着的蜡烛,笑眯眯地抬眸望着她说:“媳妇儿,在三日前我离开后你就没歇息过是吧?今日若是我不来,你也不打算歇息了是吧?现在我手中握着烛台,这屋子里全是你珍爱的宝贝,你觉得自己是去睡觉好一些,还是我将你这药房给烧了好一些?”
自从上次花灿不小心打翻烛台烧了粉黛的几根药材,气得粉黛差点炸毛之后,他似乎就捏住了粉黛的命门。
每当粉黛用毒药威胁他的时候,他便用燃烧着的烛台威胁粉黛。
他们夫妻二人便就此拉开了你威胁我一下,我威胁你一下的拉锯战。
粉黛咬牙切齿,眸光沉沉地紧盯着花灿,花灿笑容越发灿烂了,俊逸的面容上布满了得意洋洋的神色,他笑呵呵地说:“媳妇儿,咱们夫妻之间,有话还是可以好好说的是不是?”
粉黛冷笑着说:“既然可以有话好好说,有本事你将烛台放下。”
花灿微微笑着说:“媳妇儿,虽然话是可以好好说,但是烛台吧得等你睡下之后才能放下。你夫君我这些时日都在忙,也没睡好。咱们一起睡一觉,什么话都好说。”
粉黛也觉得身体有些扛不住了,抿了抿唇之后,懒得再搭理花灿,而是转身走向了房间,花灿微微一笑,拿着烛台高高兴兴地跟在了粉黛的身后。
进入房间之后,花灿还没开口,粉黛就猛地转过身来,一把药粉撒在了他的面前,花灿的眸色微微一闪,眼睛瞬间变得幽深起来,粉黛伸手从花灿的手中拿过烛台,吹灭,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花灿高大的身躯只听见瞬间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啪啦一声,砸得地面十分响亮。
粉黛这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花灿的耳朵,冷笑着说:“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在我的地盘上威胁我,花灿你可真有意思,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若是将我惹急了,我真不介意做寡妇。”
反正有没有男人对她来说,其实不太重要。
就算是花灿死了,她什么时候惦记男人了,也能再找一个。
又不是非花灿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