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
这不天黑着的吗?
做白日梦也得白日才行吧?
萧楚柔被凌逐问得愣了一下,随后笑眯眯地点头表示道:“这是自然,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自然是心悦皇上的。”
夫妻一场,本宫给你一点面子。
“是吗?”
凌逐看出萧楚柔的言不由衷,即便听她说心悦自己,心头并没有得到半分舒缓,反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
他知道作为一国之母,萧楚柔鼓励后宫嫔妃为他生儿育女孕育子嗣,乃至从未为难过任何一位宫妃来看,确实让他省心很多。
萧楚柔这样的做法,无论是放到哪一个男人的身上,大概都会感激她的大度得体。
但偏偏,萧楚柔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是憋闷。
尤其在得知萧楚柔还为了白铭宣跟别的女人定亲之后大哭几日后,这种憋闷感就折磨得他浑身难受。
“当然。”
萧楚柔笑得一脸真诚:“臣妾人都是陛下的,心自然也是陛下的了。”
只要您老高兴,不就是张张嘴说几句话吗?
谁还不会说啊?
“皇后果真身心都是朕的?”
即便知道萧楚柔满口谎话,言不由衷。
凌逐还是听得心里舒坦了些。
萧楚柔用力点头,笑得眉目弯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