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钥函是自己醒来的,在他面前的景象一点一点开始由模糊变得条理清晰起来。
他此时是被像是个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地上,金属特有的冰冷触感顺着他贴在地上的脸颊和□□的手背脚背一点一点的传达给大脑。
……他在哪?
封钥函迟钝的想着,刚刚清醒过来的大脑就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老旧机器一般吱呀作响,却又不得不努力的运行起来开始工作。
它缓慢的就像是上世纪已经成为老古董,躺在博物馆里寿终正寝等待被人围观的那台骨灰级计算机一样。
封钥函这样想着面无表情的在原地躺尸——直到一双□□着的双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双脚苍白的不正常,哪怕是那万里挑一难得的漂亮感觉都没办法让人忽略掉它那微微泛着些许不正常青色。
“真狼狈啊,小函子。”
然后这双‘万里挑一’脚的主人就蹲下出现在他的整个视野里。
封钥函缓慢的把视线一点一点的往上挪,这个过程的用时长到面前这个蹲着的家伙但凡换成其他任意一个,今天就不用考虑要怎么腰不酸腿不麻的直接站起来了。
在他号好不容易慢吞吞的把视线挪上去,首先撞入的就是一双血红色的双眸。
封钥函内心毫无波澜的在来者的脸上打了个转,果然,脚如其人这人的脸还是那么的万里挑一。
当然,请忽视他左侧脸颊处正在缓慢愈合的一道伤口。
那道伤实在是太过狰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皮开肉绽。
而更加让人惊悚的是,翻开的皮肉呈现出一种像是死亡灰败了之后的淡淡灰色,就连渗出的血迹都是黑红黑红的深色。
但封钥函的表情没动。
不仅表情没动就连内心都是波澜不惊的感觉。
“呦,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