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四亩地播种的时候,这播种神器的弊端才会浮现。

    柴房旁边的羊羔咩咩的叫唤,孟予安随手扯了几把叶子,凑到它跟前,边喂边冲一旁的沈书黎道,“快过年了,这羊什么时候杀?”

    沈书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羊羔子,看羊羔置若罔闻似的,仍然在埋头啃着叶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羡慕羊兄的心大好,还是可怜好。

    想了想,他道,“要不明天杀了吧?”

    择日不如撞日,这农场里的活儿总是一件儿排着一件儿的。

    与其等到后面忙起来忘了杀,倒不如直接趁着现在有空安排好。

    羊羔许是知道自己快要上路了,老老实实的把孟予安手里的叶子吃的一干二净之后,也不闹脾气,直接侧倚着一旁的棚子,闭眼睡觉。

    管它羊生羊死呢,天王老子来了,它也要睡过今天再说。

    沈书黎进了屋子,摸出杨叔一早就递给他的药包,加了水混匀,倒在羊羔面前的池子里。

    羊羔虽然没有猪那般膘大,但要想仅靠一个人去杀,不用点儿小技巧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