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予安的脸一下子就红的跟那盛开的桃花似的,“什么话!”

    “是他人好,什么叫我带的,听上去跟我是他老妈子似的。”

    “啧!跟姐还藏心眼子。”乔慧心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可不单单只是坊间的传言。

    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除了第一步的挑,那可不还得后天的磨合和训练?

    见她不乐意说,乔慧心索性换了个话题,“诶,你男人看着挺高挺壮的啊,也不像不行的啊。”

    孟予安一脸问号,“谁说他不行了?”

    乔慧心对上她的眼睛,“你自己说的啊!”

    “你忘啦,刚来农场的时候!”

    不提还好,一提,孟予安又想起了那日的尴尬画面。

    画面太美,不愿意再回想第二遍。

    她当时是想说少爷在农场,不是干活的那把手,是干活不行来着的。

    可没人信啊。

    偏偏搬过来的这些日子,少爷确实做了不少事情。

    和少爷一对比,她那吃尽苦头的几十年,就跟白活似的。

    想到这儿,孟予安有意恢复少爷的名声,索性一咬牙,“他怎么不行了?”

    “他可太行了!”

    啥活儿都能干,啥活儿都会干。

    又给钱又煮饭,不仅给买新衣,还能记住她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