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样看我?堂堂男子汉还怕冰水?”
陆言琛衔接秦浅迷茫的水眸,没来由的烦躁,他抿紧唇,瞥着她人畜无害的无辜脸蛋,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四点以前,你要是还不把卷子做完,我会给你爷爷打电话,你就等着挨罚吧,秦姨求情也不管用。”
说完,陆言琛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佣人不明所以地跟过去:“陆少爷,老爷要您辅导我们小姐做功课。”
陆言琛凉薄的声音冷冷随风消散:“一个劲作妖,我看她挺能的,让她自己解决。”
他那时已经历过变声期,说话不是公鸭嗓,音色很清冽,学校蛮多女生都yy他唱歌的模样。
可惜钢琴王子从未当众唱过歌。
女生们找不到精准词汇形容陆言琛的声线。
直到多年后,网络上出现禁欲这个热门词。
秦浅目露抑郁瞅着陆言琛远去的身影,咬着唇,懊恼地踢了脚茶几,小声嘀咕:“那是我爷爷,他又不会把我真的怎么样。”
话虽如此,秦浅还是乖乖把试卷做完了。
大概是陆言琛临走前的眼神太具备压迫力,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一旦不苟言笑,怪怵人的。
然而光良对秦浅的诱惑力太大了,她心心念念都是他的演唱会,但她没办法靠秦家的势力去抢票。
就这样过了一礼拜,周五放学,邻校的女学姐赵娜很高兴地来找秦浅。
“小甜妹,我们明天去听演唱会。”
秦浅大喜过望:“抢到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