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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琛戴好袖扣便出了换衣间。
他烟瘾犯了,走到廊道去抽烟,不经意抬眸,发现了本该与秦浅共处一室的夏鸥。
夏鸥单独一个人出来的,秦浅并不在。
沈爵的女伴明明说秦浅是和夏鸥一块儿走的。
陆言琛垂眸看了眼腕表,距离秦浅进汤屋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眼下只看到了夏鸥,秦浅哪儿去了?
陆言琛收回思绪,抿唇,觉得自己管得有点多。
他去裤袋摸香烟盒,手触到盒子,鬼使神差的,他又再次转眸。
走廊光线昏惑,夏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并未看到陆言琛。
陆言琛将烟盒送进口袋,脱离檐角下的阴影,缓步上前:“秦浅呢?”
夏鸥冷不丁被突然走出来的陆言琛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道:“我们分开泡的。”
陆言琛眉峰微动:“哪间房?”
“就右边最靠里的。”
陆言琛眉间的折痕略深:“你为什么不陪着她?”
这话理所当然,是质问的语气。
夏鸥奇怪地看着陆言琛,还没接腔,陆言琛就越过她往走廊右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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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的汤屋很好找,屋外亮着红灯,显示里面有人在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