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傅南初却笑了，他声线压得慵懒，惋惜道：“假如是孟雯萱，你肯定就不是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了。我们那时候，本来以为会给你们俩凑份子钱，没想到……”
“你还记不记得？”傅南初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打趣陆言琛：“你二十岁生日那天从M国回来，孟雯萱也穿了一套婚纱礼服，我们明明是给你庆祝生日，最后搞得参加婚宴似的。”
陆言琛抿着唇，不置可否。
眼里的光芒仿佛黑夜下的大海，无声的汹涌。
“唉，可惜了。”傅南初摇头叹息。
陆言琛漾开涟漪的眸子重新归于沉寂，有过的起伏都被掩埋在深海之下。
对秦浅淡得能忽略不计的愧疚烟消云散。
他转身，大步迈向了走廊另一头。
傅南初挑眉：“去哪儿？”
“回公司。”陆言琛微凉的声音散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