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小年,陆言琛带秦浅出了门。
天气渐暖,和煦的阳光宛若金沙漂浮。
秦浅没穿裙子,搭配了减龄又休闲的衣着,正对着镜子绑马尾。
她生完孩子,身材比之前还要好,细腰楚楚,曲线玲珑,穿什么都吸睛。
尤其是眉宇间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娇憨妩媚,分外惹人。
“沈爵真会挑时间,居然把比赛选在小年,这得玩得多疯。”
没听到陆言琛应声,秦浅狐疑转身,恰好瞥见陆言琛移开眼时面上一闪而逝的局促,她眼波流转,笑:“对自己的老婆花痴,不犯罪的,不需要害羞。”
陆言琛支着腿,倚靠墙壁,视线游移在花园,目光并无定点,懒懒回答:“我日夜都对着你,有什么好花痴的?”
秦浅嗤之以鼻,旋开口红给自己描摹嘴唇,一本正经地打趣陆言琛:“你就是在花痴,别不好意思,你刚才那种眼神,我一点都不陌生,见得多了。”
真要说与其他男人哪里不同,那就是陆言琛的眼里除了欲,还有情。
秦浅半分都不反感被陆言琛幻想。
她巴不得他每天都沉溺在她身上无可自拔,省得她再费心征服。
陆言琛听着秦浅把他同旁人比较,心里堵得慌。
可要他刺秦浅几句,他又不忍,最后只能不阴不阳地笑了笑。
“说得对,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能看。”
于是,直到秦浅换内衣,理直气壮的陆言琛都没走。
她也不羞赧,还使唤他帮她扣钩扣,顺便撒娇求了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