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凄惨凌厉。
看着眼前的老灼魇青雀，陆安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
能看出来，眼前的灼魇青雀年岁已经太久了。
恐怕在千年前灼魇青雀传闻被灭绝之时，便已存在。
他守在这再无同族的密林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如今终于得到了还有族人幸存的消息，却对同族的处境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此时完全迸发了出来。
“老人家，你……相信命吗？”
就在这时，陆安突然开口道。
“信与不信，又当如何？”
“我等妖兽也好，还是灵兽与恶兽也罢。”
“在你们人族修士面前，终究都会没有立足之地。”
“你们的贪婪不灭，我们的命途便绝！”
老灼魇青雀冷笑一声，缓缓直起已经佝偻的身躯，扑腾两下翅膀后，冷冷道：“要怪，便怪我灼魇青雀一族命数当尽。”
“怪我一族没有本事，不像是那些上古族兽那般，才招致灭亡！”
陆安深吸一口气，旋即在空间戒指中取出一道黑符，摊在手心递给老灼魇青雀。
不等陆安开口，老灼魇青雀却是浑身一震：“卜卦符？！”
陆安微微一怔：“老人家，你们一族也知晓此物？”
老灼魇青雀冷声道：“自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