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将信焚烧,沉吟片刻,决定先静观其变。

    正在他思量间,六耳前来禀报:

    “世子,夫人和郡主朝咱们院方向来了。”

    “世子,不会是因为二世子的事前来找您麻烦吧?”

    五竹心下就明白她们来所为何事,难免替世子担忧起来。

    但秦安丝毫不慌,面色平平地踏出屋子。

    他刚行至院中,国公夫人和裴钰已经行至他面前。

    国公夫人见秦安那刻便情绪激动,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追问道:

    “安儿,你为何要怂恿焕儿去参加太子的设宴,你这是要做甚?”

    一上来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秦安麻木地抽出胳膊,凝视着面前的养育他十七载的养母:

    “夫人,你确定是我怂恿裴世子前去赴宴,而非他自愿?”

    “哼,肯定是你用了什么法子威胁阿焕就范,让他不得不去!”

    裴钰更是语气笃定,眸中尽是厌恶之色。

    “呵......”

    秦安忍不住低笑起来,只觉这两人实在荒谬。

    他挑眉反问:“那你们说说,我是用什么法子威胁裴世子就范?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拿捏在手上?”

    “你......你这话是何意?”

    国公夫人微微皱眉,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