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认罪。
郑长年已经彻底恼羞成怒。
粗鲁地一把抓住六耳凌乱的头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厉喝道:
“狗奴才,好歹毒的心肠,竟敢谋害我儿!今日,本侯定要将你抽筋扒骨,挫骨扬灰!”
六耳脸上鲜血淋漓,早已看不清模样。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一声未吭。
但终究平息不了郑长年的丧子之痛。
一脚又一脚带着滔天的恨意,踹在六耳的脑袋和胸口上。
秦安看着他不断呕血的模样,心脏抽疼。
再次欲冲上前护住六耳,却再次被官差拔刀阻拦。
更有京兆尹赵德拦在秦安面前,眼底的警告更甚。
“赵大人!”
秦安咬牙,狠声质问:“若你们存心要治秦安的罪,何必绕这么大弯子,直接拿下就是!”
“你!”
赵德气结。
更是恨铁不成钢。
他们确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完全可以当场擒下秦安,以防夜长梦多。
他们之所以费尽周折。
只因太子只是想借此敲打秦安,并非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