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下只有一子。
这让他如何不痛,不悲,不恨?
秦安却面容平静:
“郑侯爷,您言重了。但郑世子的死,与草民的家奴毫无关联,草民冤枉,六耳更是冤枉。”
他虽然不喜郑长年,但也不愿将事态扩大化。
郑长年却越发咄咄逼人:
“秦安!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
秦安眉头拧成川字,强行压抑下心中怒火。
“郑侯爷此番得理不饶人,可有证据证明六耳便是杀害郑世子的真凶?”
“哼,巧舌如簧。”
郑长年含泪冷笑。
随即朝着萧云霆抱拳行礼,悲痛道:
“殿下明鉴,我儿......遇害时,秦安的家奴满手鲜血握着凶器倒在现场。若不是此人受了秦安的旨意,还有谁会害我儿?”
见话题又抛了回来,萧云霆微挑眉梢:
“既然如此,还请赵大人让秦安好好看看,所谓的证据确凿。”
此话一出。
秦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证据确凿’四字。
无疑表明了萧云霆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