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作为兄长定是站在小妹这边。
苏柒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眸中闪过晦暗,很快又恢复平静。
又抬头瞥了一眼苏澜,才收入袖中。
“阿兄,你且宽心养伤。至于今日之事,还请阿兄日后莫要在裴世子面前失了态。但小妹保证,日后定不会再让人将阿兄欺负了去!”
苏柒郑重地保证。
“小妹.......”
苏澜心下微震,旋即感慨万千。
小妹越发这般,他越发心疼愧疚。
若他有本事,侯府岂会费尽心思巴结渐渐失了势的国公府。
若不是侯府还需仰仗眼里只有权势的皇贵妃姑姑,他们又岂会被困上枷锁。
但他唯一不解。
便是不明姑姑非要国公府不可。
难道就因老国公是朝中功勋老臣,或因其在军中地位印象颇重。
而国公府世袭罔替,传到裴景恒手中却毫无作为,国公府便在大庆军中渐渐失了势。
若是老国公有朝一日驾鹤西去,那国公府岂不是成了空架子?
再退一万步说,秦安若还是裴氏嫡亲血脉,那日后国公府的荣耀定还有些盼头。
但如今,往后世袭爵位的人只能是裴焕。
国公府,依他看更甚堪忧。
这也是为何,他一直未曾向裴钰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