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除了晨间去给祖父问安,便是呆在院中无所事事,每日皆是如此。
但他并未告诉祖父,他与昭阳公主的婚事。
整个国公府上下,皆默契的没有在老国公面前提及。
此时,站在端云院廊檐下的秦安,脑海里时常闪过那双狐狸眼底令人看不透的诡谲。
萧云霓,她到底在图他什么?!
心绪不宁,让他有些气息不稳。
便抽出藏在靴中的断匕,跃进白雪皑皑地庭院里武了起来。
他的招式极快,剑影凌厉,招招狠辣,溅起雪花肆扬。
看得廊檐下的五竹热血沸腾,丝毫不觉得周遭寒风刺骨。
一套剑术下来,汗水湿透衣襟。
直至心绪平稳,秦安才停止练习,抬袖拭掉额上薄汗。
唯独练武能稍微减心头上的疑困。
他将血迹斑斑的残匕擦拭干净后收好。
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
他抬头看去。
六耳正引着身裹银狐大氅的裴焕进了院子。
五竹见状远远瞪了六耳一眼,连忙递上巾帕:
“世子,您赶紧进屋,五竹这就去赶走二世子.......”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