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准确说,性子变得娇气。
前世她跟着师父学医时,尝百草,胃穿孔都未哼一声。
现在却怕一点儿痱子痒。
苏若棠长睫垂了垂眼,红唇轻启——
“画吧!”
比起起痱子。
她更相信墨瑢晏的画技。
上次那株西府海棠,栩栩如生。
后背,传来震动感。
耳畔,响起男人低低的笑音。
他嗓音暗哑:“好。”
伴随着男人低哑的话音,脖颈处传来微微的麻痒感。
苏若棠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男人轻轻喝住,“别动。”
“否则画成小猪可别怪为夫。”
苏若棠瞬间不敢动。
不多时,她清晰看到铜镜中倒映出一株红艳的海棠。
银装素裹的雪地间,娇艳的西府海棠迎雪盛开。
那抹红,多一分嫌艳,少一分则淡。
轻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拂起她颈间垂落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