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和问号在墨瑢晏清冷的眼神下,咽了回去。
沉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严重怀疑就他这脑子,怕是这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轻挽震惊地道:“殿下,您不必......”
话未说完,就被墨瑢晏冷冷打断,“将你家小姐喜欢吃的食物列出来,交给膳房。”
轻挽更加震惊了,愣愣应下。
不是说自家小姐和三皇子是朝堂联姻,纸片夫妻吗?
怎么感觉三皇子对小姐很上心?
犹豫了一下,轻挽忍不住问道:“殿下,你为何让小姐先休息,不等您......”回来喝合卺酒?
后面的话,她没问出口。
按照东启婚礼习俗,喝了合卺酒之后,新娘才会卸妆休息。
若是未饮合卺酒便让新娘休息,便是新郎不满这桩婚事,连代表夫妻白头偕老,长长久久的合卺酒都不愿与新娘喝。
墨瑢晏想起过敏严重的女子,嚷着要喝酒的样子,眸底波澜渐起。
片刻后,他眼底波澜渐渐平静,薄唇弧度泛着冰冷,面无表情地起身。
骨节分明的手,抵上房门时,看着门上贴着的喜字,顿了顿。
清冷月色下,冷白的手,如同完美的玉雕。
沉时三人站在院中,感受到墨瑢晏身上极低的气压,齐齐安静如鸡。
三皇子平时看似清润温和,虽透着拒人于外的冷漠。
但却并未像今夜,周身散发的寒意令人心惊。
“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