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汝嫣银牙紧咬,一动不敢动。

    她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墨瑢晏,“殿下......”

    墨瑢晏眼尾余光否没有给她一个,搂着苏若棠腰肢落在刺客和商汝嫣中间,眉眼间覆着一层清冷冷的寒霜。

    “商汝嫣,你听过一个词吗?”苏若棠看了眼刺客尸体上掉出,刻着商字的令牌,勾了勾唇角。

    商汝嫣抿着下唇,眼底隐隐带着恐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若棠扬了扬精致的下颌:“喏,令牌掉出来了,下次记得提醒他们,别带令牌出门。”

    明明易容躲过了紫麟卫,突然又以真面目出现在城外山道。

    凡是有脑子的稍微一想,都知道她是在自导自演。

    商汝嫣侧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地上的令牌时,微微一愣。

    随即,她眼底划过杀意,不动声色地瞪了眼剩下的刺客。

    明明她都交代过他们,不许带令牌出门。

    这群蠢货!

    剩下的黑衣刺客,下意识掏了掏胸口。

    没摸到熟悉的令牌,皆松了口气。

    商汝嫣看着他们不打自招的动作,气得胸口微微起伏。

    因着她的动作,马车微微一滑,她吓得不敢再动。

    苏若棠唇瓣扬起讥讽的笑:“商小姐,作茧自缚的滋味怎么样?”

    她话音刚落,墨瑢晏神色猛地一变,带着苏若棠往旁边连退几步。

    下一刻,一抹寒光从二人中间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