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泪光闪烁，声音也有些哽咽。
可这些在江辰眼里，都只不过是虚假的伪装罢了。
“别说什么你疼我，也许以前你确实是真心待我的，可乔期回来之后，你对我动辄打骂，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出气筒！”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乔期的陪衬。”
“就算是在乔家工作的仆人，也从没受过我这么多委屈！”
江辰声嘶力尽，恨不得把自己这段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乔玉欣第一次如此直观地面对江辰的恨意，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真的做错了么？
可是……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江辰啊!
她不甘心，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驳。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出狱时，我第一个去接你；你想离开乔家，我亲自去追你，生怕你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可是，在你眼里，这些都是虚伪的表现吗？”
“就是养了一条狗，好吃好喝地供它一个月，它也该对我们摇尾巴了吧。但辰辰，你怎么……”
你怎么连一条狗都不如？
江辰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他怒道：“就是养了一条狗，在得知主人要杀它的时候，它也会应激咬人!”
乔玉欣默然无言。
半晌，她张了张口：“辰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