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留白，然后目光不时往顾景航那边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接到了讯号，这场治疗能不能顺利开展，顾景航说了算。
柳鸣九这个时候一把搂上了顾景航开口：“我这个徒弟，我从小养大的，和儿子差不多，所以他的意见很重要。”
“景航，你说，你这个前……”
前妻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顾景航立刻拿起桌上的一个包子塞进了他嘴里。
“给足了诊费你该治就治，别把我架起。”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他并不在意，柳鸣九为韩江雪治病。
顾景航的橄榄枝抛出来了，韩江雪也没有必要不接。
反正她在意的事情可以来日方长，恢复记忆后，她还能找到对症下药的关键，总比现在无头苍蝇一样总是碰壁强。
所以她直接举起了杯子朝顾景航开口：“那多谢顾先生成全了。”
“客气。”顾景航没有举杯，只是开口客气了下。
韩江雪也不在意，收回了酒杯自己一口喝下。
一餐饭吃到后面，所有人各怀心事。
……
回到鸣九堂柳依依就冲回了房间，没有和顾景航再说一句话。
柳鸣九有些疑惑地看看锁上的房门，再看看站在原地的顾景航，开口道：“吵架了？”
“没有。”顾景航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知道柳依依生气了。
其实他这一年里，总是回惹人生气，他已经习惯了。
因为情绪感知的开关突然被关闭，所以他体会别人的情绪会迟钝很多。
他经常会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件事，惹得身边的人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