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看一看这两个包包哪个好看？”
韩江雪带着讨好的模样，她什么时候需要考虑别人的眼光了？
更何况如果喜欢的话，她两个都会拿下，根本不需要考虑和纠结，之所以会这样说，不过是随便找一个话题跟顾景航聊一聊。
跟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顾景航能够明白她现在的小心讨好，只是从前他没有得到过这一份心意，现在突然给他……
顾景航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烦躁还是有些难过，随便指着左手边的。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颜色？之前不是说太嫩了？”
韩江雪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
注意到她的眼神带着怀疑的味道，顾景航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不过是随手一选，其实在他看来这两个包包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不过就是颜色不一样，他甚至都没有细看，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就选右手边的。”
察觉到他语气的生硬，韩江雪没有纠结刚才的问题。
“我不过就是最后一问，如果你喜欢粉色的话，下次我多买几件粉色的衣服给你看，好不好？”
韩江雪微微一笑，眼神透着一抹神秘的光彩，即使在虚弱的病中也能够给人带来脆弱靓丽的美感。
顾景航收回了视线，没有选择接她的话。
韩江雪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卖力讨好，是在对牛弹琴，顾景航总是这个样子，就算是很久之前他们两个人关于生活上的聊天也不多。
每次让他选择什么，也不会选择明明他会更喜欢的，而是用一种理性分析的方法，让她没有半点兴趣进行讨论。
不过现在的她不像是从前那样总是失落。
或许从这一点上，顾景航总是一成不变的。
结束的话题之后，两个人陷入到了短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