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过一段时间顾景航的未来又会在什么地方？
她心里的想法忽然乱了起来，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她反问顾景航：“所以呢，你的未来拥有什么打算？不会要回到国外吧？”
顾景航摇了摇头，国外的工作固然已经让他习惯了节奏，可是在国内却依旧让他更加自在。
“这个不好说，公司未来在国内的发展会有长远的考虑，我说不定就此留在国内继续事业。”
听他这样说，柳依依松了一口气，可是见他说了这么多，也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她忍不住想起了顾景航的事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那你跟她之间……”
没有给柳依依继续说完的机会，在柳依依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要谈论更多关于韩江雪的事情，本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团乱麻，又告诉柳依依只会让她徒增烦恼。
“我跟她之间能有什么好说的，你未来又有什么打算？我听说刘老师很看重你，有想要找你留在他的身边的想法，如果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说不定你未来的科研之路进行的更加顺利。”
这件事情也是听说来的，他更想要知道柳依依本人是什么想法。
一谈论关于自己未来的事情，柳依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看来顾景航的意思是不愿意跟自己讨论更多了，是她一个外人逾矩了。
“我能有什么打算？之前可能还想要在临床上有一些发展，但是我现在这个情况……说不定留在研究所里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见她脸上的表情如此失望，顾景航也觉得有些愧疚。
若不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她，她怎么会有现在的困扰？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机会的话……”
柳依依摇了摇头，眼神十分的坚定，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跟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认真地看着顾景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你不许在我的面前说这种话，当初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见她这么严肃，顾景航也只好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性子如果一旦强硬起来是无法改变的，但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她永远都不愿意别人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产生内耗的情绪。
也正是这样鲜活的她才有了几分人情味，不像是前几天相处的时候只有公事公办态度，这让他都产生了一丝恍惚，几个月前跟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真的是现在这个人吗？
“你以后还是应该多笑一笑。”
不知不觉，顾景航竟然把自己的心里话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