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骤然吃痛!铁锈味顿时弥漫在口中,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而正是这味道也让钳住她的人越发失控,
似要把她拆解,咀嚼,吞之入腹。
唇间刺痛就像钢针在扎,痛,但能让身体恢复意识,指尖变得微麻,用力就可以抬起,酸麻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她正渐渐拿回对身体的掌控权,
突然脸被拍了一巴掌,
啪的声脆响,
“醒醒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酒酿猛地睁开眼,看见沈渊的脸悬在头顶,瞬间倒抽一口冷气,手脚并用地爬起,撒腿就往车厢大门跑!
刚清醒,身子还是软的,脚一沾地就摔在地上,求生使然,她挣扎爬起,拖着身子踉跄到门口,
散落的长发不知何时被人编起了两股小辫子,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随着摇晃车门的动作打在肩上,
门关着,出不去,
她大力摇晃车门,木门严丝合缝地嵌在原地,怎么推都推不开,
“手刚好,还想再裂一次?”
沈渊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山路蜿蜒,马车缓行,车轮碾压石子路面,耳边只有规律的咯吱声,
和心脏在胸膛撞击的咚响,
烛光昏暗,
她低头看着自己双手,转动一圈,
不疼了,活动自如。
那人在身后解释,“红花水可治骨裂,但会让人陷入短暂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