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她虽不悦,但也不敢对主子甩脸子,自顾自多喝了几杯总算觉得畅快些,结果杯子还被人给扔了,放谁身上不气。
气到心口闷,气到脸通红,唇微启,露出雪白的贝齿。
撩的沈渊兴致又起,不由分说,稍向前倾就把人压在了池子边,
酒酿反手去推,被攥住手腕抵心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热的,不甚温柔的吻给封了回去。
...
回去已是入夜,
酒酿的酒劲消了,冷风一吹更是清醒不少,
她一路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铺床的时候都冷着脸。
“怎么了这是?是我没伺候好祖宗你?”沈渊蹙眉道,
他早看出了酒酿的不对劲,只觉姑娘家家就是事多,刚互通心意就甩脸子了,
可他最喜欢被喜欢的人甩脸子,
于是弯腰贴上,撒娇一般下巴抵在少女肩上,柔声道,“不气了,是哪里得罪了大少奶奶,我赔罪还不行?”
“不敢,老爷怎么会有错,有错的都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罢了。”
酒酿说着甩开身后人,闷头铺好了床,点好熏香,加上炭火,把窗子支开条缝隙,最后把茶炉备好,还去屋外吹灭了廊下灯笼,
故意磨蹭许久,想让沈渊先睡下,她也好得个清净,
看屋里灯火忽的下灭了,
酒酿这才从长椅上站起来,悄悄推开房门,
“啊——”少女短促叫出声,转瞬就被抓住手腕,一把带进男人怀里,“老爷你放开...!”她恼道,
“不放!我们最好今晚就把事情说个清楚,否则谁都别回去睡觉。”沈渊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