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她喃喃,转过身对视,见他眼眸暗下,知道晚膳得等会儿再吃了,垂下眼睫,低低问道,“在哪里?”
“转过去。”男人轻笑,
酒酿照做,出了一身薄汗。
晚膳成了宵夜。
酒酿吃的头直点,和小鸡啄米似的,沈渊看着笑起来,逼她喝完补气血的红参鸽子汤,就让她去美人榻上睡去了,
她背对着他,流金织羽裙裙摆落在地上,流光一样摊开,面料入水,完美贴合着曲线,侧腰陷下去巴掌大的一块,明晃晃地在招惹他。
沈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想纳她做妾。
...
...
酒酿睡醒已经快到正午了,
她还在酒楼里,沈渊不在,身上不知道何时多了床被子,衣服也被换下了,穿着宽大的淡蓝色寝衣。
推开窗,市井声传到耳边,
像是知道她醒,几个丫鬟躬身前来,给她梳妆打扮,今天穿的是昨日看中的月缎寒烟裙,怕不是裁缝们连夜赶制出来的,
料子光华如水,裁剪一寸不差,衬的她腰肢越发纤瘦,
首饰也极为讲究,多以梅花做题,白玉为料,发间的梅花簪让她突然想起了被沈渊扣下的那支,
那人当真做事不讲章法,有钱成这样还抢她银簪子。
满桌珍馐匆匆动了几口,便上街找药铺去了。
她顺着人群独自漫步,身后有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