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逼近,身子几乎僵硬起来,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怕了?”男人问,
酒酿摇摇头,“是奴婢做错事,该罚。”
“问你怕不怕,不是问你该不该。”
少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怯生生地望向男人,眨巴眨巴眼睛,老实道,“怕疼...”
她余光瞄见沈渊手上的东西,一颗心凉了大半,
今晚这顿是逃不了了...
“脱。”沈渊开口道,
酒酿张了张嘴,立马脱下了宋絮的娇纱裙,折好了放床上,
这是他心上人的衣服,她哪有脸穿到现在,
外衣褪去,只剩白色的里衣,入秋后的夜晚微凉,琉璃窗半开着,冷意顺着衣领钻进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继续。”男人道,
酒酿周身一滞,咬住了嘴唇,解扣子的手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粗粝的鞭子突然蹭到她脸颊,又硬又冰,男人贴着抵,来回蹭了几下,她躲都不敢躲,闭起双眼,这才慢慢退去里衣,
鞭痕遍布的后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白色系带在后颈打了个蝴蝶结,浑身就只剩下了抱腹,
沈渊喉节滚动了几下,心被拉着往下坠,与此同时那团燥热也跟着出现,
“低头,手搭在床上。”
他说,少女照着做,他拔掉她头上的琉璃花簪,触碰到的时候少女微微一抖,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