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观察一圈行事后，并没有急着询问，而是先与五行道宗的三人见礼。
崔珏和苏鸣如蒙大赦，立即回礼，见方成朗傻愣着不动，还上手拽了拽方成朗的袖子。
方成朗都快被拽倒了，才总算找回几分理智。
他以袖遮面，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勉强勾了勾唇角。“不言法师，失礼了。”
不言仔细端详方成朗。
见他双目清明，眼眶泛红，虽有些憔悴，却不似精神失常之人，心里便先有了一个底。
“方师兄可是认识龙飞飞？”
龙飞飞不快道：“不言和尚，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你怎么向着他说话！”
不言没有理会她，而是静静注视着方成朗。
方成朗沉默良久，摇头，“不曾相识。”
龙飞飞气得直蹦，“你看我就说我不认识他！他就是占我便宜！”
“那方师兄为何知道龙飞飞的姓名？”
这一下，龙飞飞和方成朗都不说话了。
龙飞飞记忆力很好，但凡见过一面的人她都记得。
例如那个天火神教的祭司祝青，一眼就被她认出来了。
她可以肯定她从未见过方成朗。
但奇怪的是，修真界能叫出她名字的人不多，毕竟她的师承见不得光，她更不会在外面宣扬自己的名号。
方成朗是从何处知道她的名字？
又是怎么在她被包成粽子后的，还能一眼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