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劲秋斜愣着眼去瞧老友,道:“听说年纪不大,又懂医又会武,刚到镇上还是留洋过的装扮,来历不简单吧?”
有来历的,往往也容易有麻烦。
“没问。”
马掌柜平淡道,“人家小伙子挺好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钟劲秋收回目光:“行吧,看人还是你在行,那我就不操这个闲心了。”
他咂摸了一下嘴,“今天这个酒,味道不太一样啊,你加药材了?”
马掌柜道:“正是那楚大夫帮忙改的。”
“知道他医术好,但你这个药酒方子来之也不易,他连这个都能改?”
钟劲秋来了兴致,掏出一根萝卜干扔嘴里,盖掉酒水的余味,然后又灌了一口,闭目感受少顷,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嘶,药效是有点不一样,就这么些二三流的药材,能泡出这样的口味,有一手的。”
“人在哪呢,还不给我也引见引见?”
马掌柜从长凳上的碟子里,捏起几粒花生米,不紧不慢地捻掉皮,扔进嘴里嚼着。
“在房里练功呢,他这人,是真爱拳呐,那天晚上一场血战,肯定惊险,结果第二天早上也没说缓缓,又开始练功了。”
“不过你别急,快到午饭的时候他肯定要出来,咱们先喝着。”
马掌柜捏着酒杯,低声说道,“我这几天也在寻思,咱们当年得的那个……”
钟劲秋等他说,等了半天见他不说了,皱眉道:“什么东西,说清楚啊。”
“也不急。”
马掌柜考虑着,嘬了口小酒,转而道,“还是等你们处一处再说吧。”
楚天舒的房间内,他确实在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