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刚才那个样子,从背面看都渗人得紧,正面形同恶鬼。
可楚天舒几句话拉住嘲讽,手电一晃,银针一戳,对面就被制服,一点破坏都没有造成。
“啊!!”
李老板陡然大叫一声,背后的衣服,沿着脊椎中线裂开一条缝隙。
没来由的一股冷风,从他背后吹了出去。
外面的薄雾被这股风吹得一阵猛烈卷动。
李老板的嗓音粗,李妈妈早就听惯了,刚才那个叫声,却分明像一个嗓音很细的陌生男人。
她六神无主,又不敢上前,连忙喊道:“大师,我老公怎么了?”
话音刚落,李妈妈就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旁边的乔老师,也捂住了鼻子。
刚才那冷风吹过去之后,这门前场院上,好像飘满了一种臭味。
是那种劣质墨汁的气味。
初中有书法课,学校小卖部里卖给学生的,都是那种臭墨汁。
但要想有这么臭,估计得有几十瓶墨汁煮烫了的味道。
好在这股臭味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几秒钟,已经极速淡化。
楚天舒也闻到这股恶臭,憋着气,走到桌边,迅速取出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银针。
他双手分执银针头尾,对着还不能动弹的李老板头顶就扎了下去,直没至尾,微微捻动,过了会儿,又抽出来一节。
针尾留了七八厘米,竖在李老板头上。
别的银针被取下,李老板双手顿时垂落,两眼无神,脸上一片茫然,好像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