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幼宁惊讶的同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她没有想到,宋时景口中的凑整居然是凑个百万的整。
“阿景,你怎么不问我要存钱的原因啊。”
她蹭上宋时景的胸膛,很是乖巧的问。
宋时景摇头,眼里全是认真:“宁宁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道理的。”
虽然宋时景无条件的信任她,但是阮幼宁还是很快就把自己要存钱的原因说了。
还是在临南和荆州的事情,让她有点怕了。
短暂而漫长的三个月,九十天,她深刻的意识到,在普通人中,想赚到更多的钱真的太难了。
不仅仅是认知的问题,还有所在的固定阶级,想要赚到更多的钱真的很不容易。
“阿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很准确的跟你表达那种感觉,就好像溺水的人,很清楚的知道应该游上岸,应该努力的往岸上游,但是没有能游上去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下沉沦。”
“那种不知道要沉沦到何种地步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她的声音带着些郁闷和沮丧,还有一丝害怕。
她的种种感受,宋时景完全能理解,他拥她入怀:“宁宁,不要怕。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
“你看,我名下所有的钱款都在你这里,你永远不用担心因为钱的问题没有办法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他轻声安抚着阮幼宁,话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真挚。
阮幼宁闷闷的应了一声,完全不知道即便是没有宋时景,杨琴也早早的替她做好了打算——那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