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陆婉正替他举着黑伞。

    她见许远一直盯着萧怡看,水眸微闪:

    “心疼了?”

    许远蹙眉,迎上陆婉的目光,嗓音清冷:

    “我不心疼她,我心疼我自己。”

    在收到程逸阳发来的第一条挑衅语音时,他一宿没睡,那晚萧怡陪着程逸阳睡得很香。

    他过五周年纪念日,外面燃放的蓝色烟花,是别的男人不要,萧怡送给他的。

    他出车祸躺住院,萧怡带着别的男人住进他们的家,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难道他最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陆婉收回目光,见他眼神放空,提醒道:

    “还看吗?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许新生先生。”

    许远勾唇,薄唇高高扬起:

    “好啊。”

    就在昨天,他办好了新的身份证。

    他现在叫许新生。

    迎接新生。

    又过了一星期,许父许母对外宣布,由堂侄子许新生接手公司。

    此事一出,再次轰动整个豪门圈。

    临城这边,萧怡自从从挪威回来,整个人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