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出门了吗?送他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

    “夫人,先生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萧怡心头猛地一震,她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

    “你说什么?他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

    “先生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他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先生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他离开的事情……”

    萧怡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她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她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许远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萧怡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

    “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先生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先生就让人将他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先生的意思,他想把他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萧怡有几秒的失神,她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水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许远的证件不见了,他离开前还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他想在他生日这天离开她?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