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正是化妆易容之后的陈飞和二女。
六点五十的时候，陈飞注意到，一个提着公文包，带着眼镜，面色严肃的职业中年妇女，从广场一侧走了过来。
女子目不斜视，径直走过，看起来和普通的职业女性没任何区别。
但陈飞还是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因为他从这名中年妇女身上，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和灵气波动。
“轻语来了！”
陈飞嘴角轻轻扬起笑容，但没有直接上前相认。
显然，对方提前过来，也是在踩点排查。
果不其然，当卓轻语走过之后，一名抱着一大堆传单的青年，满头大汗的走入了广场，最终在陈飞他们隔壁桌坐了下来，整理着桌上的传单，还时不时的摸出手机一阵拨弄。
五点五十八，卓轻语装扮的中年女子，再次回到了广场，在传单青年斜对面坐了下来。
六点整，卓轻语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那名青年随即起身，拿着三张传单，来到陈飞桌前，挤出笑容道：“先生，两位美女。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产品吗？我们——”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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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