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适时插话道：“你还敢说不是真的。我问你，医疗室门口是不是拥挤一片？你是不是不服我的批评？你口袋里有没有搜出药片来？还要你打我的事情，林总都看到了，你难道还要否认吗？”
“这些……我只是……”陈飞瞪了秦东一眼，想要解释。
但林秋涵却没给他机会，直接冷声道：“不要找借口，你只需要回答秦秘书的几个问题，到底是还是不是？”
陈飞看着林秋涵冰冷的眼神，心中蓦的感到一痛，随即一股无力的悲哀感觉涌上心头。刚才的愤怒和争斗心，此刻完全烟消云散了。
陈飞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闪过一抹自嘲的苦笑，随即变成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淡淡道：“既然林总这么认为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的回答就是‘是’。”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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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