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很不理解,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这么有钱。
经过今天之事,我算彻底明白了。
幸运的是。
我在近郊的位置看到了一栋两层小楼,上面贴了一张招租告示。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听声音挺柔媚的,大概三十来岁。
她告诉我,钥匙就是房间门口的脚垫下面,租金等她回来再给,八百一月。
进去看了一遍,房子不算大,但收拾的很干净,还有一台小电视,当即决定租下来。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抽了两口之后,我对房门口说道:“跟了我一天了,进来吧。”
门外进来一个头戴贝雷帽,眼架墨镜,脸上戴着口罩的人。
她卸下了眼镜和口罩,满脸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赌串摊的美女老板。
我回道:“香味。”
她闻言,秀眉紧蹙:“香味?”
我说道:“今天起北风,一直往我后背刮。打我离开赌串摊之后,鼻子里那股香味就没消失过,那是你身上的味道。”
她听完,神情震惊无比,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谁?”她问道。
我反问:“贾伯没有查出我的底细吗?”
此话一出,她眼睛瞪老大:“你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