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旭子眼里,他们爷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越说越愤慨不够,还心酸地哭了起来,提着袖子拭泪。
简直是实力演绎了什么叫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众大臣一看他的模样,心里都信了大半。
年羹尧本就好色,家中姬妾成群,五阿哥又生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起了龌龊心思可能性极大。
一时间,征讨声音几乎一面倒向了年羹尧。
“岂有此理,让阿哥给臣子牵马,此乃以下犯上!”
“觊觎阿哥,辱骂阿哥,更是闻所未闻!大逆不道!”
“老夫看,五阿哥打得还是太轻了!这分明就是皮外伤!”
年羹尧立刻下跪道:“皇上,臣绝没有写什么艳诗冒犯五阿哥,定是五阿哥故意陷害!诸将士都在,都可以为臣作证!”
他身后的各将领们昧着良心给他作证,都说绝无此事,是五阿哥提锤擅闯在先。
雍正表面平静地拿起那还残留酒气的桌布,展开一看:
……
欲借觥酌醉花马,与卿同卧结朝霞。
意象暧昧,字句挑逗。
他怒得将桌布摔在年羹尧脸上:
“还说你没有,这就是你的字迹,还有你的署名!年羹尧,你好大的胆子!”
年羹尧一看那熟悉的字迹,被那一声锣响震碎的记忆立刻重塑了起来,手一抖,眼中露出少许心虚。
“字迹可以仿造……”
此处人群聚集,气味纷杂,各类薰衣香,香囊的气味杂在一起,让嗅觉灵敏的弘昭觉得有些烦躁,当即打断年羹尧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