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禁了个寂寞吗？
他瞪着江凡，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尊者？尊者？”直到殿主喊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尊者有气没处撒，恶狠狠瞪向殿主：“你还是跪着说话吧！”
“没用的东西！”
殿主脸一苦，行，这锅我背，我背还不行吗？
他又重新跪了下来。
尊者斜视着江凡，问道：“你亲自审讯的那女人？”
“你懂地狱文字？”
江凡暗暗讶然。
他可是最近才知道，有地狱文字一说。
眼前的尊者，却早就洞悉，甚至能够猜到女子的地狱之灵身份。
尊者比他想象中要神通广大得多。
他立刻谨慎起来，恭敬道：“略懂一点。”
尊者哼道：“是吗？说一句我听听！”
“别想忽悠我，我也是学过的。”
真的吗？
江凡搜肠刮肚了一番，道出了自己目前唯一懂的地狱话。
“你是蠢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