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出事后,我爸就不再放任他了,把人塞进了青峰集团,强制性的上下班。现在每天的生活就四个字,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这不八个字么?”

    郁明珠把杯子送回去,又接过了周野递来的蛋挞。

    “你喜欢吃甜的呀?”

    周野:“看你经常爱吃甜食。”

    郁明珠被他自然的口吻说的心里又是一晃,拘谨感是彻底没了。

    周野这人身上有种很熟悉的特质。

    跟裴思宁那种人很类似。

    我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我用我的方式对人好。

    你如何想或者感激与否,与我无关。

    饭间。

    郁明珠打听:“拆迁还没结束吗?都这么久了。”

    周野:“就剩下一家两家,其余都已经提前搬了。”

    “这好办。”

    “市里面也认为好办,迟迟拆不动,都因而拖延快半个月。今天我估计有动作,去看看,别闹出什么事来。新工业区建立是为了林城发展,发展是为了经济民生,不应该只是成为王叔邀功的政绩,捞钱的手段。”

    郁明珠:“有钱能使鬼推磨,多给点钱不就好啦。”

    周野:“凭什么要多给钱?配合的人少给,刺头的多给。这不还是欺负好人,让好人吃亏嘛。”

    郁明珠默了下,小口吃着蛋挞,低低说道:“我昨晚嘴里的哥,不是郁淮安。”

    周野难得碰到这么头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