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当过几年兵?”

    赵崇文:“十八岁进的部队,刚退伍没多久,算十三年。”

    “一看你身手就不错,跟专业运动员比起来怎么样?哪天找时间咱俩练练。”

    赵崇文笑的不自然:“好,好啊。”

    周野:“我十几岁就挺喜欢搏击,起初就是为跟人打架别吃亏。后来请了个世界冠军当教练,慢慢着迷了。擂台上我估计你打不赢我,擂台下不一定。”

    赵崇文认同:“术业有专攻,我们是学的比较杂。那种世界级的搏击冠军太厉害了,私下里我跟章龙俩人加一块,都不够对方打!请他当教练很贵吧?”

    “当保镖跟了我一年,拿走了七百多万。好像是这样,我爸帮我请的。对,你工资多少?”

    赵崇文想说两百万年薪,话到嘴边变成了四十万。

    周野:“四十万请不起你,我这阵子也赚了点钱,等你跟章龙离开,我个人给你们补点。”

    赵崇文挺喜欢说话,只不是很了解周野,怕哪句话不合适会得罪人。

    有些人看着随意随和,不一定。

    又聊几句,周野伸了个懒腰:“游艇帮我开回去,我午睡会。”

    待人离开,周野惯性打开了手机。

    他每天都会观察一下舆论动向,越看越烦,烦也得看。

    委托的有律师起诉,工作室侧面澄清过许多。

    能做的都做了,可在这种势头下,都没用。

    舆论已发展成全民吃瓜,这种瓜全在他身上。

    正如预料中那样,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就他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