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不让住,刚刚又跟憨坨撕破了脸,现在他回去让憨坨收留他一晚岂不是自己下自己的面子
他又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跟憨坨低头
憨坨他爸恨恨地瞪了一眼招待所:“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死脑子一个,办事儿就不会灵活些嘛”
“呸”又在招待所跟前吐了口痰才离开
最后说了无数好话才在客车站的门厅缩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才刚刚蒙蒙亮,憨坨他爸就被别人给推搡醒了:“哎哎哎,你该走了,别在这儿睡着碍事儿”
憨坨他爸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连忙站起身
摸了摸身上的钱都还在,连忙进去买了最早一班的客车
一路折腾来到林安市,因为晚上没睡好,再加上顾暖意故意为之,‘啪叽’一跤给摔断了手
憨坨他爸看着吊在胸口的手臂,眼珠子一转,直接发电报让憨坨来照顾他
憨坨看到电报后直接丢到了灶台里,理都没理
憨坨他爸在医院住了两天,见憨坨没来,只好灰溜溜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住一天院就得花一天钱,他身上的钱不多了,再住下去连火车票都买不起了
憨坨不来照顾他,他心里也明白了,出了院就买了火车票
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看到的却是冷锅冷灶,连杯热水都没有
气得大声喊道:“人呢,死哪儿去了,给老子倒杯水过来,再煮一碗鸡蛋面”
后妈小心翼翼地烧了热水端给他:“你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没钱去买粮食了...”
“你的工资呢,呸,这么烫的水你也敢端给我,是想烫死老子吗?”更是直接将一杯热水全泼到了后妈身上
烫得后妈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