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样子，眼里却没笑意。
元松泉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无奈摇头，“……真是没定性。”
第二天苏拂衣跟着艾芯出现在启蒙堂，引起一阵骚动。
一群和艾芯一般大的可爱小豆丁们，对苏拂衣充满好奇。
将艾芯拉到一边，大声说悄悄话。
“艾芯，我听师兄师姐说，她是傻子。真的吗？”
艾芯听了眉毛一竖，叉腰瞪着对方，“胡说！我拂衣师姐已经好了！”
“你干嘛那么凶，大家都这样说啊。”同修委屈巴巴，“而且她要是不傻，为什么长这么大了还和我们一起上课？”
啊这，好有道理的样子。
艾芯凶狠的瞪着对方，一时之间找不到辩驳的角度。
直到头顶传来苏拂衣的声音，“因为我以前贪玩呀。”
艾芯用力仰头，“拂衣师姐！”
苏拂衣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将艾芯笼在身侧，笑眯眯的看向其他小豆丁，“这个道理告诉我们，如果太贪玩，就算长大了也要补功课。”
“哇……原来这这样。”小豆丁们愁着一张脸，“那、那万一我长白胡子了，没有学好也要被抓回来补功课啊？”
“会吧？”苏拂衣给他们举例，“人间界还有白发苍苍还去考试的人呢。有些人甚至死在考试的路上。”
小豆丁们一脸“好可怕！”
“居然到死都在考试，好惨啊……”没有人喜欢学习，更没有人喜欢考试！
一时间包括艾芯在内都丧丧的，就像头顶顶了一团小乌云。
“没关系，那是人间界，你们不用这么惨的。”苏拂衣安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