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洲正了正色,拉回袖子道:“有孩子身体出了问题,爹先给他看看。”
说罢,他拉起彭程的手,开始把脉。
平日里侄儿和儿子们有什么不舒服,都是找的他,多年过去了,手艺一点儿也没有生疏。
他细细给昏迷中的人儿把脉,只感觉他脉象紊乱,心跳过快,体温也是异常的高。
“这孩子,被人下药了?”
“正是。”
江月儿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可有证据?”
江景洲对少年的话有些疑惑。
在潘府下药,而且还是在今天如此大的宴会之上,那下药之人会不会太无法无天了?
“没有,但我知道那人的身份。”
“是何人?”
“抱歉,在下暂时不能说。”
她手上无确切的证据指证潘鸿飞,人家那块大善人的牌匾还热乎乎地在里面呢。
他与徐大人有勾结,若是她提早说了,恐怕会打草惊蛇。
以潘鸿飞的实力,在顷刻间把证据全毁了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知少年为何欲言又止,江景洲对着这张与四弟相似的脸发不起脾气,只好叫来潘府的下人。
“你们先帮忙安置好这孩子,若是老爷问起,就说是我叫的。”
“是!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