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若是说出对你不利的证供,就是被人收买了,那可真是冤枉了。”
游逸之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耳垂上的蓝宝石闪着七彩火焰,夺目嚣张。
“麦大厨,不知这杂物房,谁能出入?”
“不多,因为这屋子里还放了些祖上传下来的秘制配方。除了我以外,还有老板和少东家。”
“据闻下毒的人名为郑峰,你可认得?”
“不认得,我只认得厨房内的人。”
“即便认得出也于事无补了。”
说到了点子上,江桓趁机说道:“东平楼走水那天,郑峰正在楼内,已被烧成了一团黑炭,提起有何用?”
“什么?烧死的人是他???”江月儿一直在牢中,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江桓追问道:“这人刚给完证词,就马上被烧死了,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巧合了?”
“这巧不巧合的,江公子不是最了解吗?”
游逸之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天空的颜色,与耳坠上的宝石互相辉映。
即便从狱中到了公堂之上,他的衣着依然光鲜亮丽,发丝被梳得一丝不苟,有着自己的体面,让人难以忽视。
他纵横商海多年,再离谱的事儿也见过。
江桓的这点儿小心思还猜不透的话,那合着就是白干了呗。
游逸之有一种天生的震慑力,慢条斯理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压迫。
江桓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到嘴的话硬是愣住了。
幸亏江瀚林是个老狐狸,眼见自己儿子的气势弱下来了,连忙说道:“游少主,别强撑了,有人在望月楼中被投毒致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们怎么也脱不了罪,还不如说实话把罪行供出来,也许陈大人会轻判也说不定。”
望月楼垮掉,他本来是最开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