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以油布包裹着,再以麻绳捆绑,严严实实,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谢谢你,老伙计,下去吧。别把我的鱼都吃光了。”
马威远又拍了拍龟壳,鳄龟像是回应一样,摇摇头便再次咕嘟咕嘟地沉入水底。
鱼池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马威远吃力地抱起那棍子,将它“砰”地一声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听得出,这东西重量惊人。
马威远拿出匕首,将棍子上的麻绳逐一切割开。
“老子那时候也是秀逗了,绑这么紧,累死个人了。”
他藏起这东西的时候正值壮年,力气比现在大了两倍不止,每条麻绳有孩子手臂粗细,还紧紧地打了死结。
现在倒好,坑到自己了。
“师父,要不还是让我代劳吧。”
“好,你来。”
马威远欣慰地把匕首交给江承宇,站在一旁,满脸慈爱地看着。
江承宇一割上那麻绳,便知道了个中厉害。
绳子在湖水中泡了不知多少年月,已吸满水分,表面是光滑的青苔,锋利的匕首割上去,好似一拳打到了棉花里,毫无作用。
他使力割了几下,也才把表面割出了两条浅浅的痕迹。
江承宇只得打起精神,将内力传送到右臂上,用力地割着。
江月儿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大可以将两人支使开,唤出小七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