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那种可能性,众人脸色凝重地围坐着。

    “阿澈,江姑娘晕倒前,你们做了什么?或者有什么异常?”

    “无任何异常。”墨澈坐在帐篷之中,从窗户透进来的逆光,将男子笼罩住,那双如深潭般的黑眸,看不清表情。

    围炉上的茶水被烧开,白色的烟雾若有似无地划过男子,为他增添一丝朦胧的美感。

    对方只回了几个字,江承宇异常焦急,却又无处发泄:“那为何我妹妹只认得三皇子?”

    直到现在,江承宇仍接受不了,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妹妹竟忘了自己。

    “不知,人脑的构造十分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白修然认真思考着,江月儿的病情,让他既担忧,又起了一丝不服输的挑战欲。

    “可现在月儿姐姐,只肯让三皇子靠近,那该如何是好?”小芽担忧地提出疑问。

    就在方才,江月儿见了墨澈后,连她也不给接近了。

    众人望向那道门,里面是以往意气风发的江月儿,是那个嗜钱如命的江月儿。可现如今,只能躲在被窝里暗暗哭泣着,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不如我们把食物放进去,让月月自己吃?”

    “昨天试过了,她连勺子筷子都不会用,一下就打翻了,衣服湿透。这种天气,就怕她风寒了。”

    “那要不让白神医开一些补身的药,让姐姐先喝下去?”

    “她能有这么配合就好了,上次嫌药苦还黑,把本公子好不容易采的药全打翻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尝试为江月儿决定出一个最佳方案。

    “本王照顾她。”

    平地一声惊雷!

    话音一出,大家都噤了声。

    他们无不睁着诧异的眼睛看向那表情淡然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