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给他加了一片安眠药,没什么大事。”

    医生是标准的京腔,儿化音重,听起来有几分吊儿郎当。

    只听他又嘀咕道:

    “啧,这小子命大,你看过他脑袋上的那道枪伤吧,差点死了。”

    “我真没见过求生欲像他这么强的人,好像是有什么约定没完成,一直吊着一口气,后来麻醉剂不够了,只能硬生生地缝合。”

    “那会儿他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拉着我的袖子叫一个名字,好像是女生的名字。”

    阮莞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