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厉渊靠近,冷冽的木质香充盈着周身。

    对上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阮莞仿佛被烫到似的,垂眸,绞着细白的手指,低声道:“我这几天……不方便。”

    “戴婚戒也不方便?”

    “婚戒?”

    “不然呢。”

    阮莞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尴尬的抱着狗坐上了车,只露出了微红的耳尖。

    夜风温柔,月色照拂。

    而厉明澜那边,就没这么轻松了。

    他满脑子都是那句:

    “叫妈妈。”

    “长大就会了。”

    这样的对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家三口相处的画面。

    尤其是那个男声,很熟悉。

    厉明澜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这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让孩子叫阮莞妈妈?

    一个个问题涌入了大脑。

    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惨白的灯光照映在大理石地面上,越发显得空旷。

    耳边,则回荡着阮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