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只说了三个字,“砸银子。”

    “啊?”温酒眸色亮了亮。

    她没什么别的长项,唯有同人砸银子从未输过。

    这事还挺适合她做的。

    谢玹道:“你什么都不用想,明日到了地方,只管砸银子便好。”

    “也好。”

    温酒许久才憋出来两个字,“只是叶大当家那里,你要找什么由头,才能下山?”

    她一直都觉得三公子这个人恨神奇,明明惜字如金,却能把人忽悠的团团转。

    连被人掳来山寨,也没一个人会轻视他。

    这样的本事,一般人真的学不来。

    谢玹一听这话,本来面无表情的俊脸瞬间黑了,眼看着起身就要训她,又被谢珩一把摁了回去,“一碗药不够平心静气是吧?我那碗也让给你喝,嗯?”

    三公子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回答温酒:“我自有办法。”

    温酒没再说什么,叶知秋早晚会知道他不是什么落魄书生三弦,至于日后如何,那就以后再说吧。

    他心里心里琢磨着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看我做什么?有功夫不如怎么想想,怎么从云州这破地方全身而退。”温酒起身,看两人这模样心里忽然不太高兴,不紧不慢道:“我听说云州城那位南宁王的宝贝郡主酷爱强抢美男,你们两个,呵呵,自求多福。”

    谢珩顿了顿,有些诧异又有点欣喜,“阿酒这是在夸我?”

    这厮越发的不要脸,温酒一个字都不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眼角余光瞥见三公子一张俊脸越发的黑了。

    温酒一边出门,一边想着:办完这件事,把藏在暗处想害谢珩的那些人都料理干净了,才能过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