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青鸾这人,只对美男感兴趣,又飞扬跋扈,是出了名的难惹。
反倒是那个赵青峰,年纪轻轻,一脸的纯良无害,城府却极深。
温酒有前世的记忆,才会格外防范此人,而谢玹不轻不响的,摸清了南宁王府的这一池浑水,着实令人不得不佩服。
得。
她也只有砸银子的时候有用。
其他的,谢玹心里自有谋算,至于谢珩想要如何,也不是她该琢磨的。
温酒缓了缓,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向了床榻。
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等出了这个门,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也许这辈子也就再相处这么几天,淡然些,也就过去了。
她走到榻边刚伸手掀开床帏,手腕就被谢珩握住了,他轻轻一带,温酒整个人就栽进了他怀里。
少年的怀温暖,温热的呼吸徐徐扑簌在她额间。
温酒与他四目相对,少年琉璃眸满带温柔笑意,心跳快的离谱,也分不清究竟是心跳如鼓。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不远处的谢玹,忽的吹灭了桌上的灯火,大步走了过来,脱下最外层的大袖衫往后一扔,人影倒映在窗上,旖旎的不像话。
“轻点。”谢珩的嗓音微哑,不知怎么的,就带了几分绮丽之色。
温酒伸手撑在床沿上,刚要起身,被少年按回怀里,“急什么?待会儿再换姿势。”
身后,谢玹伸手拉住了床帏,轻轻的摇了摇,床榻极有规律的开始晃荡。
“你上去。”三公子声音低低。